柳璨冷哼一声:“恐怕萧中郎奔走如此,最后不过是弃子一枚!”
“小将亦不知局势混乱至此……”萧砚一脸苦笑,继而抬头,询问道:“殿下当真对大王子如此厌恶?”
“还用分说?”
柳璨冷笑一声:“但人家毕竟有父子之情,就算闹到最后,也不过了了。不过萧中郎的下场,恐怕就不好说了,世人也皆知殿下的脾性……”
萧砚面上尽是忧心,继而在沉吟片刻过后,深深一拜。
“还望柳相不计前嫌,救救在下——”
“身为武人,能有锐气是好事。但若是分不清局势而妄自尊大,便是愚蠢。”
柳璨缓缓饮了口茶,自知已拿捏住了眼前之人,淡淡道:“将大王子的谋划如实告知,本相还能在殿下面前保保你。”
说罢,他又宽慰道:“不过你有能力,又年轻,为谁做事不可?如二王子深得殿下宠爱,前景无限呐……”
“谢柳相提点,在下一一告知便是。”
…………
半个时辰后,身着青衣官袍的中年男子重新入了正堂,正见柳璨将一面信纸拿在手中不停打量。
他询问道:“柳相,这……”
“成了。”
柳璨缓缓发笑,将信纸拿了起来。
中年男子刚要接过,却见柳璨又将之揣进袖中。
“有了此物,本相必然又能深得大王器重几分。”
虽然有些尴尬,但中年男子显然已经习以为常,当即恭贺了几声,继而询问道:“既然如此,那萧砚还可面见大王吗?”
“方才倒是本相高看他了一眼,到头来不过也只是一仗势而自大的蠢人。罢了,要人出力,棒子打了,怎不能给点甜头?”
“小人知晓了。”
……
相府外,马车驶至一巷口时,被车内的人叫停了。
萧砚下了车,撑着伞缓缓走到深巷内。
片刻后,有一道身影亦是从高处落了下来,坠在后边。
但不过几个拐角后,地上便只余了一把木伞。
姬如雪压了压斗笠,皱着眉上前。
“你这潜藏的能力,与谁学的。”
一道声音却突然从她身后传来。
姬如雪先是寒毛乍起,接着便警惕的转过去,由于手中无剑,便只能紧握双拳。
她警惕道:“你是怎么发现我的?”
萧砚点了点自己的脑门,说了一句她不懂的话。
“我这里有个东西,能锁定人。”
接着,他不顾一旁有些湿漉的墙壁,径直就靠了上去,然后饶有兴致道:“我若是你,此时早已出了洛阳,飞奔岐国而去了。”
“想不通,你跟着我做甚?”
姬如雪啐道:“你与那柳璨的谈话,我都已听得清清楚楚。无愧国贼,反复无常之人,三姓家奴!”
萧砚面不改色,笑道:“骂可以,方才没被人捉到,就算你有本事。”
“行了,某问你——”
“还能在洛阳寻到伱们幻音坊的人吗?”
“某要与你们岐王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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