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！”冷彤大眼睛盯着我：“所谓的小鬼儿一定是另有出路的。下面都关了大门，他从哪里跑的？或者说藏在哪里？”
我摇了摇头说道：“这个现在还说不清楚，我们回去询问一下几个服务员，之后晚上再来，夜深人静，也许就能看出一些问题来。”
冷彤点了点头说道：“晚上再看看，还有一点值得注意，就是对面服装精品屋的那个葛琪，她们的关系不好，而且邱艳红当着大家的面骂过她狐狸精。穆队也和我们说过，关系不一般，值得注意。”
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，此时冷彤说出来，我也点头说道：“只能说明有些嫌疑，我们现在调查她也是没有用处的，只能从所谓的小鬼儿身上查起。”
大雷子跟着说道：“要是和葛琪也有关系，我们直接问一问闵刚不就行了？穆玉春队长也说过这个人不怎么样，或许就是他有问题，对这个商厦也非常熟悉，甚至连保安都要听他的。”
我和冷彤对视一眼，觉得大雷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，但很快就都摇了摇头。
“不太可能。”冷彤摇头说道：“保安不仅仅是四个，还有上次看到的保安，加上打更老头，这么多人看到，简直是胡闹了，闵刚也不会这么蠢的。”
“嗯，这个商厦就是闵刚的，杀他老婆的办法多了。何必把自己的商厦都搭进去？”我也接过来说道：“再说了，邱艳红没死之前，自己也听到过小鬼儿的笑声，我们还是要从闹鬼的事儿查起。”
冷彤看到说到这里，也就看着我说道：“小小。你说邱艳红和几个服务员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儿？”
“这个应该不难猜。”我想了一下就说道：“可能是有人故意放置的录音，藏在什么地方，定时播放，那里面还有个球海呢，那么多的球球。累死人也找不到，还有就是以往死过一个小女孩儿，大家都不往这方面想，自然是找不到了。”
冷彤想了想就说道：“也不太对，一会儿回去要仔细问一问，这几个服务员都听到了，凶手怎么把录音拿回去呢？”
我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儿了，这个案子确实很多蹊跷的地方。
大雷子已经把车子停在警局大院，我们下车之后冷彤才说道：“走，先上去见一见三个服务员。明天要是有必要的话，就调查一下死去那个小女孩的父母，或许也能有些收获呢。”
我也觉得这是一个线索，未必就没有可能，当时小女孩儿死亡的过程我们也不清楚。事后报仇的事情也不少。
我们上来的时候正看到邢队和穆玉春从一个办公室出来，邢队立即挥手示意我们过来：“都在里面呢，我们也问了一下，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，你们去询问一下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和冷彤、大雷子一起进来，里面正坐着三个女孩子，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，也在小声说着话，一个个的都面露惊恐之色。
冷彤坐下来看了看三个女孩子，这才问道：“你们就是前后三个服务员？谁是第一个啊？”
“我是，我叫王玥，在那里干了半年多。”叫王玥的这个女孩子说道：“后来一天晚上要关业的时候，我就听到哗哗的水声，当时以为还有人呢，连忙就过去看了一下，结果根本就没人，还传来一阵笑声，那笑声听着非常吓人，我连忙就跑了出去。”
冷彤看着女孩子问道：“这是你在这里半年来第一次听到吗？”
“对，第一次听到，以往从来没有过。”王玥也瞪大了眼睛说道：“我出去找来隔壁的服务员听了一下，那声音就没有了，我早就听说这里死过一个小女孩儿，也是因为这件事儿，我前面一个服务员才不干的。”
冷彤点了点头：“你听过几次？都是你一个人听到的吗？”
“我听过两次，都是我一个人。”王玥也皱着眉头说道：“也是快关业的时候传来水声，我连忙过去，结果也是没人，那笑声把我吓得不行，我猛然间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儿了，连忙跑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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