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只是一闪,急忙打消了,至少现在不可以不信任月下。
当收到边关驻守到急报,横山之上了出现西夏增加了驻兵。仁宗坐不住了,他想到种仪所说。于是他再次问道:“延州之事众位可有良策?”
朝廷一片静悄悄,仁宗看着满朝双手举着笏板,但都是低着头一言不语的大臣们。不由的想起几年前,遇到边境或叛乱之事,总有一人会站出来领命而行,而今此人已不在。
他看看韩琦说到:“韩大人,你曾任陕西经略安抚副使、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使。这延州一事你有何打算?”
韩琦一见果然问到自己头上,那韩琦怎么会不知道延州的情况,只是难得现在无战事,况且虽说他是枢密使,确实无兵权的文官,更何况西北之地带兵只有两人能服众,一是死了种世衡,二是死了狄青。
这带兵不是光有文采就可以,士兵死心塌地的跟随,才会舍得战场厮杀,韩琦是老油条,这任何一文官去了西北之地,管理兵寨如范庸,范仲淹做的是政绩,或者就是凭谋略固城,真刀真枪去抢山,韩琦不会趟这浑水的。
想了半天,枢密使韩琦说到:“皇上不不必过于焦虑,倒是这种仪,乃是名门世家,我看皇上倒可降旨提他一用,就地接管也好,或者此人有方可守延州。”
仁宗听罢也只好如此,遂派颁旨官火速赶往延州任命种仪为:“永兴军路安抚使,保安军马步军都指挥使知延州”
种仪接到圣旨谢恩,送走颁旨官走马上任,按说这是好事,可站在城墙之上他,却不见的有多高兴。
他约王旁见于延州城墙之上,看着对面满山的驻扎西夏兵的营房,说到:“这延州精兵二三位万分布在边境沿线和州城县府,现眼前金明寨加上城里的兵不到五千,看对方山上营寨数估算,对方兵力起码在三千之上,尚不知山后是否有后续部队。”
何里钵已经摩拳擦掌,“兄弟,到底你怎么想的?怎么还不告诉种大人去拿下横山?”
种仪也正有此意,他们看着王旁,王旁脑子里浮现着那天种建中在自己宅院石前只会家丁的情景。
现在已成对峙之事,更有一件事让夺横山箭在弦上。西夏士兵来抢边境百姓财物,他们没有想到从来不管的大宋营寨,忽然杀出一路官兵笨他们而来。平素被抢贯了的百姓也一反常态,抡起铁锹斧镐反击,这下西夏士兵傻了,被痛打了回去。
这下西夏营寨的士兵老实了,可是他们回头看看山上的营寨,怎么驻扎了这么多日,丝毫不见动静。
这边宋营也是奇怪,王旁不知道,那日马市远远看到那个像月下的人,西夏兵已经上横山,而此时月下已经被带去了西夏兴州首郡兴庆府,留在山上的西夏兵正在等待接替冷青的主帅梁乙埋的到来。
梁乙埋此来正要借着这次兵压横山,给自己的刚刚当上西夏皇后妹妹梁氏,献上一份大礼,他要亲借地势优势猛虎下山攻打延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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